like rain

网上冲浪的感受就是大家都应该好好上学

美丽传说

我是来推荐电影的 《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看过的都懂

性转大乔 寡妇出没

有轻微的站街 路人qj 侮辱 toukui等一系列让人暴躁的梗

迪奥第一视角第一人称

不要相信dio说的话

还有文笔不咋样

以上提示可以接受,那么请开始阅读

预警啊!!!预警!!!!以上都是真的以上都是真的以上都是真的!!!






这是一个监狱里的犯人讲的事,大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毕竟这个男人刚刚进来监狱几个小时,大家更不清楚他犯了什么罪。但是这个叫迪奥·布兰度的,年过四旬的,又看起来成熟稳重的俊美中年男犯人这么投入,也并没有人想打断他。

他的声音低沉优雅,犯人们觉得没事听着也不是不行。

他说:

那时候我才十五岁,在教会的唱诗班挣了一笔钱,我的父亲不是一个好东西,是个躺在床上的病鬼,成天就满嘴胡话。我的母亲在外面工厂挣钱,每月寄回来一些钱,生活还算马马虎虎。那个时候到处都在打仗,望远镜这类东西就很便宜,我用自己的工钱买下了一个小小的望远镜。

不是我自吹,虽然我年纪不大但已经是学校的领头羊了,我的成绩很好,打架也很厉害,但那群大男生有时并不喊我出去玩。我不服气,你们不要笑,小男生的自尊心而已。我买完望远镜那天准备去炫耀,可是他们神神秘秘的,要领我去看更大的宝贝。

我们就莫名其妙的坐在海边的公路上,大约过了一刻钟,我第一次见到她。一个女人,一个丰满美丽的女人,一个美的不似人间的女人。你问她的名字?她叫乔娜,她的父亲喊她乔乔,多可爱的名字。

我们那个年纪是毛头小子,我也非常确定世界上没有比她更美的女人。你说的对,我爱上她了。我记得那个年纪最大的男生说她有世界上最妙的臀部,还有一个个子矮小的说喜欢她走路时候晃起来的胸。总之,她是世界上最性感的女人,尽管她有一张那样清纯的脸,一双那样干净的蓝眼睛。

我们就像着魔一样跟着她后面,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女人穿着的黑长裙到了她身上就那么短?你说是她偷偷剪掉了?不,不是,我摸过,裙子没有修改的痕迹。

其实不仅我们在偷偷跟着她,其他男人也在跟着她,或者看她。没有男人干活,女人也不干活。女人们讨论她的衣服太小,说她有很多情人,发誓自己的丈夫天天诅咒这个狐狸精。她们一致认为,妓女都比她强。



其实她不是那种女人。你不信吗?她真的不是妓女,那时候也没有情人。她的父亲是开面粉店的,她的丈夫去前线打仗了,她也没有其他的亲人,每天和父亲一起开店。为什么我说那时候她没有情人?我看见的,我说过吧,我有一个望远镜,我看到了。

她会在仓库里面跳舞,对着她丈夫的相片跳舞。她会跳很多种舞蹈,在仓库里朦朦胧胧的光影下,像彩绘玻璃下的天使。

我对着她自wei过。不要嘲笑我,你们都会那样做的。后来,望远镜不太够,我撬了她家松动的砖瓦。你说我是因为这种罪进来的。不,不是,我只为她一个人做过这种事,我的心已经很受谴责了。况且,我是无辜的,我没干过什么坏事,我不久就能出去。

过了不久,她的丈夫传来到死讯,也没有尸首回来,但葬礼有很多人来了,放眼过去都是男人。乔乔的丈夫有没有那么多朋友我不清楚,但是这大概全镇的男人都在排队想与她握手,亲吻她的脸颊。她那天流泪,更美了。

她家的面粉店渐渐做不下去了,只能低价卖,好在还有军人家属的抚恤金,也不算非常困难。也不多久吧,敌军的轰炸机飞来了,她家的面粉店被炸了,她的父亲也死了。

她没有亲人了。



男人女人们说的话更多了,我在教堂工作的时候听见过男人们讨论要排队做她的第几个客人。女人觉得她应该搬到妓院去,那所靠海的房子她不应该住。

我没管这些,又拿出了我的望远镜。今天来了一个吃饭的军官,是个她没怎么在白天说过话的那种人。后来的几天,那个军官天天来吃晚饭,我就又去扒开了砖石,我听见那个军官喊她乔娜,说想和她结婚。

第二天,我牙疼,去看牙医。我知道镇上牙医总是占乔娜的便宜,那个时候正是那一群丑恶的男人讨论她的时候,他们好像觉得她不会结婚搬走一样,我决定打击打击他们。


到了晚上,我又用望远镜看。那个军官被牙医那群人围着,他们嘴里说什么太远我也听不见,就看见他们撕打起来。事情闹大了。

军官自己申请调离了,真是个懦夫。另外那群男人准备告她,他们的妻子也非常愿意丈夫告到法庭。

我知道她没什么钱,可是她还是找到了律师。那是个非常善于卖惨的律师,况且从法律上来讲乔乔也没什么错。但是她的抚恤金没了,法院认为她不检点,配不上阵亡士兵的抚恤金。

她是的没什么钱了,律师费估计都付不起。我很乐意借给她一些。

可是等到我回家拿起望远镜一看,我看见那个律师强暴了她。你们不用唏嘘,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不愿意明明可以反抗,她居然就这样被强暴了。她本来有不属于人间的美丽,可是她堕落了。



你们不用安慰我,我不是没想过这种事情的发生,只是猛然无法面对罢了,毕竟那个时候我还是涉世未深的男孩。为了拯救她,我觉得死是她唯一的解脱了。

我在第二天的上午隐藏着坐在她的门口,等着她开门。或许是她阅历多的原因吧,她一下子就发现了我。她对着我微笑,问我可不可以帮她买包便宜的香烟,因为不论谁都不愿意卖东西给她。我的心就软了。是的,你说的没错。我们男人总是因为她们的一举一动而心软,错过帮她们改正的机会。我去帮她买了烟,那时候我还不会抽烟,作为答谢她教我抽烟。

后来我又帮她买了几次烟,我们渐渐说了几句话。我本来以为能帮她回归正道,可是我想错了。

我在掰开砖瓦看她的时候,她洗了头发坐在窗台,手里正磨着剪子。然后,她的长发就被剪掉了,那么多黑亮的,像海藻一样的长发没有了。她还把那剩下及肩的头发烫了卷,变得更成熟,更性感。

她就第二天顶着新发型出去了,人依旧在看她,我也在看她。她径直走向了妓院门口——那些女人口中的她的家。她坐在台阶上,腿很长,穿着黑色的丝袜。她想问别人要一根烟。

男人们像蜂群一样围上去,掏出烟,掏出火柴或者打火机。她随便选了一个男人,就卖给了那个男人。


哦,对不起,回忆起从前总是让人难受,我有点失态了。我还能讲下去,我没事。我就呆呆的在她的家门口等她,她不会再领任何人来了。夜里她回来了,看起来很疲惫。我说我帮你买烟了,她只是摇头。后来,她掀开了自己的裙子,吊带袜的连接处破了个口,我很容易就撕烂了。那个时候我已经十六了,我觉得没什么,她是真的堕落了。

她不让我进屋,把我赶出去了。女人是多么的无情!我只能又去掀开那块砖瓦,她正抱着自己的结婚照哭泣,怀念她自己还没堕落的时候,我觉得我应该帮助她。

等到了早上,昨天那个递烟男人的老婆就找上门了,领着很多很多女人,敲开了她的门。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出屋子,说她是妓女,是垃圾,浑身都是臭气。她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有好多声响亮的耳光。她的睡衣撕烂了,露出雪白的胸脯。你看这些女人多么的可恶啊,这些丑陋的女人还威胁男人不准上前。我看见她滚进了泥潭。

我还得去上学,我快要迟到了。



等我下午放学回家,我的那个不是东西的父亲翻看我的箱子,找到了她的照片。那张照片被他弄得乌七八糟,沾满了恶心的东西,床上也是乱糟糟的一团。我也没管他,我得先去看看乔乔。

她还是早上那副脏兮兮的样子,实在可怜,我得帮她对不对。大门紧锁,她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正面对着她的照片墙,上面有她的结婚照,有她爸爸的照片。桌子上的花瓶里还奇怪的插着几朵鲜花。

我翻窗进去,看着她肮脏的样子,领着她去洗澡。她靠在我的肩头。她柔软白嫩的胸部有早上的擦伤,我给她抹药。我帮她换了衣服,水很热很温暖。她又恢复了纯洁,就是头发还乱乱。

我摁着她的头,帮她洗干净。她半长的黑发像线一样缠在她的脖子上。

我问她你恨那些人吗,她只是摇头,恍惚中我感觉她流泪了,她说了什么我已经忘了。

我准备帮她剪头发,找到了她家的剪刀,还特意磨了磨更锋利一点。我又进去,帮她剪头发,剪掉杂乱无章的线。



她死了,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的血流在浴缸里,警卫队来人收尸草草了事,没人在意,镇子很平静。谢谢你的纸,没关系,我可以用自己的手帕来擦眼泪。每次说到这里我就痛苦又欣慰,痛苦她还是离开了我,欣慰她保持了自己的美。她本来就是不该存在于人世的美,她应该成为传说而不该堕落。

又过了几年吧,镇上回来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说自己是她的丈夫,个子很高,金发很暗淡,我根本不知道她怎么会嫁给这种男人。

这个所谓的丈夫说自己没死在战争中,只是耳朵没了听不清东西,在东欧躲了好几年。他到处找她,镇上又热闹了,男人们说自己睡了她几次,女人们说她是死了活该的荡妇,至于她怎么死的,有人说她是自杀,有人说她是被情人杀死了,有人说她是不满意嫖客被杀了。

那个男人不相信,要去把她的坟迁走。

我当然知道镇子上的人在说假话,虽然我不认为他是我的乔乔的丈夫,但是我仍旧选择了帮他。谢谢你的称赞,我一直是一个大度的,关爱他人的人。

我帮助了那个男人,给了他一张纸条,写着:她只是天使回家了。


你们请不要难过,抱歉我毁掉了你们一天的好心情。不要称赞我,我只是尽我所能而已,我爱她,所以我给她最好的选择。

这件事之后我就离开了镇子,外出求学,没再回去过。后来我有过很多女人,她们拥抱我,向我倾诉永远不要忘记她们。可是我只记得她,记得她的脸庞,记得她的眼睛,记得她的身体,记得她的头发,记得她的每一句话。她对于我来说,是真正的美丽传说。

哦,抱歉,我看到我的下属来了。我得出去了,再见。嚯嚯,我说过的吧,我是无辜的,一会儿就能出去,你听的不太认真。瓦尼拉,快过来开门。你们来的比之前几次晚,回去反思自己的办事不利。























你以为是《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其实是《洛丽塔》。

如果你信了,那么就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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